女友沉淪記(10)暴行(上)
從洗手間推開門走了出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隨即佔據了我的整個聽覺系
統. 緩緩的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心中卻是百般無奈的表情.
我才和 珍 走到停車場, 急促的腳步聲就從我們兩人的後方響起. 轉過頭一看
, 傑西卡 小跑步的追來. 噗, 女人阿, 人家說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 那如果
好好的運用在女人身上, 可以 “解決” 多少個女人呢? 眼前就是兩個好奇的女
人了.
我跟她們約在鬧區一間二十四小時的 “星巴克”. 結果還沒開到那, 喬安 的電
話就到了. 最後的情況就是現在的樣子, 我們先在 “星巴克” 等 喬安 跟我們
會合, 然後到了這間酒吧.
算了, 本來我就不認為今天會有太多的機會 “下手”. 頂多只是親近親近, 拉近
點關係和距離, 現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沒錯, 我的報復就是找機會對 珍
下手, 本來今天的這個巧合, 或許會有機會的, 不過再加上另外這兩個女人…
….難.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著同桌的三個女人, 時而交頭接耳, 時而同聲大笑,
人家說齊人之福, 左擁右抱什麼的, 好像是不會發生在我這個被冷落的唯一
男性身上吧. “唉….女人.” 不自覺的我又自己嘲笑了自己起來. 不然, 我能做
啥? 女人的話題, 即使我想插口, 也力不從心阿…
看著一邊聊天, 偶爾傳來曖昧眼神的 傑西卡 和 珍, 我知道我跟 喬安 的關係
似乎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這讓我又不由自主的頭痛了起來. 流言什麼時候會
傳進 Viola 那邊呢? 我在心裏默默的想著.
“走吧""” 喬安 拿起皮包, 來到我的身邊, 傑西卡 和 珍 也站了起來.
“要走了…?” 我從思考中猛然醒來. 看了看手錶, 是該回家了.
“你跟她們都聊了些什麼?” 我在車上問道. 我得知道 傑西卡 和 珍 知道了多
少, 然後再來決定怎麼應對即將傳遍學校的流言.
“沒什麼阿, 就是隨便聊聊, 你不會有興趣的啦, 女人話題.” 喬安 說道.
“那她們…嗯…..那個….我們兩個..” 要怎麼問比較好呢? 我在心裡想著.
“你想說什麼阿?” 喬安 不解的看著我.
“你不懂啦, 中國人很喜歡談別人的是非, 她們回去後會把我們的事情….要怎
麼說呢…..” 我解釋道.
“哦, 我只說我們剛認識沒多久, 我覺得你不錯所以找你當男伴, 就大概這樣
吧.” 喬安 繼續的說道. “怎麼? 怕你的小女友知道阿?” 喬安 知道我跟 Viola 還
沒分手, 即使我們兩個從來不談這方面的事, 我不想談, 也不知道怎麼談起,
我自己都一團亂, 不知道怎麼處理我跟 Viola 兩人的事情.
“真的?” 我看了一眼 喬安, 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看她的眼神, 我看不出來她
說話的真實性有多高.
其實我最近也有感覺到, 喬安 對我的感情好像是認真的. 這只是一種日常生
活相處的感覺, 我也說不清楚. 我知道她不提, 是想等我自己解決, 自己選擇.
我自己則是能托就托, 我也不是不知道, 這種事拖到最後, 事情惡化後, 我很
有可能會是兩頭空的結局. 不過我就是下不了決心.
“喔, 對了, 聽說 傑西卡 她們初來美國, 是你接的機?” 喬安 轉個話題, 開始閒
聊著.
“嗯, 對阿, 怎麼?” 我說道
“沒阿, 剛剛聊到她們剛來美國的時候的心情與感覺.” 喬安 回道. “好奇嘛, 我
們美國人總想知道你們這些, 大老遠跑來這唸書的學子們的想法.”
“喔…” 嗯, 這問題她以前也問過我. 看來每遇到一個外國人, 她就會問這問題
? 我在心中胡思亂想著.
“傑西卡 是跟她哥哥一起來的.” 我隨口說道.
“嗯, 我知道, 她有提到, 她哥哥好像之前在….. 那個是什麼, 怎麼一時想不起
來” 喬安 接著我的話說道
“哦? 我不知道 東尼 在台灣工作過才出來的.” 我有點好奇. “是哪方面的? “
“我想不起來怎麼說….好像跟電腦動畫方面有關….”
“啊? 電腦動畫?” 我愣了一下, “他不是學商的嗎? 他在我們學校是唸 MBA 的.
”
“我知道阿, 他好像是公司要昇他當主管, 出錢讓他來這唸的.” 喬安 說道.
“你們聊這個幹麻? “ 我問道, 同時心裡好像抓住了什麼, 仔細一想又什麼都
沒有.
“傑西卡 問說, 這邊企業出錢讓員工進修的機率多高, 她說她唸完這科想先
在這找工作, 然後她也想拿 MBA…..” 喬安 回答道.
“喔, 所以會聊到這個…..” 我說道.
“嗯…..” 喬安 回道.
沉默了一會. “你想起來了嗎? “ 我突然問道.
“什麼? “ 沒頭沒腦突然冒出這一個問題, 喬安 不知道我在問啥.
“傑西卡 她哥哥的行業阿…..” 我說道.
“阿??? 我沒在想, 你這麼好奇阿?” 喬安 說道.
“沒啦…..你也知道我唸的科系, 聽到電腦動畫來了興趣咩.” 我解釋道.
“喔….阿, 好像叫媒體什麼來著……” 喬安 突然想到了一點點. “我就是想不起
來那個字….” 喬安 懊惱的想著.
“算啦, 想不起來就…. “ 我正要安慰她. “媒體工作者?” 我的腦海突然跳出這
個名詞.
“對啦!! 就是這個.” 喬安 說道. “你在想什麼?”
“我也不知道, 剛剛好像想起了什麼, 可是又抓不住那個想法….” 自己說出 “
媒體工作者” 之後, 這個名詞好像給了我什麼靈感, 可是還是抓不住那一閃
即逝的想法.
“我今天不留在這囉, 喝了點酒, 早點回去睡覺比較好.” 車子開到了 喬安 家
門口, 我說道.
“歐……” 喬安 的臉上滿是失望. 欲言又止了一下, 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
“那….小心開車.” 喬安 最後說道.
吻別了 喬安, 也結束了驚奇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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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回到家的時候, Viola 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看著她純潔無暇的睡臉, 臉
龐上有一絲乾涸的淚跡, 我的心中憐意大生. 不禁伸出手來, 輕撫著她的臉頰
. 唉, 在心中嘆了口氣, 我發現留在書桌上的紙條.
“ 傑, 我不知道你怎麼了, 可是我可以感覺的出你有很多的心事.” Viola 開頭
寫著, 我坐了下來, 細細的往下讀去.
“ 以前, 你從來不會把心事藏在心中, 你總是有什麼說什麼, 一有不高興的事
情, 就會馬上發作, 可是也一下就過去了. 你知道嗎? 我以前總覺得那樣的你
太衝動, 不成熟. 可是, 現在我才發覺, 我好想念那個你, 那個留不住心事的你
.”
“ 你自己也有發覺吧? 你最近常常會為了一點小事而發脾氣, 可是我感覺得
到, 那不是你真正發脾氣的原因. 我覺得你有事情瞞著我. 記得上次我問你,
你還愛我嗎? 你說我亂想, 可是我真的沒辦法不那樣想, 我最近常常感覺不
到你對我的愛, 人家說, 愛是一種虛無飄渺的東西, 看不見, 摸不到, 只能用心
感覺. 我也是這樣認為, 是不是發自內心的愛, 被愛者很輕易就會感覺的出來
.”
“ 我們在一起的這段日子, 我很快樂, 也擁有許多美麗的回憶, 如果, 你真的
不愛我了, 我希望你能老實的跟我說, 我會傷心, 會痛苦, 可是我會接受它, 不
會像其他人捨不得放手而苦苦糾纏. 但是, 我最不希望的, 就是我從其他的管
道知道這個事實. 如果是真的, 我希望是從你這, 是你親口對我說的.”
暑名是 “Love, Viola.”
看完這封信, 還是留言都好, 我的心混亂到了極點. 是阿, 我做了什麼? 我到
底還愛不愛她? 我到底在幹什麼!!?? 不斷的重複的問著自己同樣的話題, 可
是依然得不到答案. 今夜, 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晚.
早上起來, Viola 已不在家, 桌上又留了一張紙條. 由於昨晚的紙條內容, 我馬
上擔心起她今天這張上會寫些什麼, 馬上從床上彈起, 拿起了紙條閱讀.
“和組員約好討論期末報告, 去學校一趟.” 只有一行字, 還好.
盥洗之後, 打電話給 亨利, 詢問期末報告的進度.
“哈囉?” 亨利 懶懶的聲音傳出.
“睡你的大懶覺, 起床了, 豬.” 我大吼道.
“大清早的, 鬼叫個屁. 大哥, 什麼大事阿? 讓你在星期天打電話給我?” 亨利
回道.
“沒有, 問候你…..媽媽” 我笑著說道, “對了, 你期末報告寫的如何?”
“還在整理阿…..你要看? 我寫完你再修就好了吧? 而且 麥可 那部份他還沒
給我呢……” 亨利 說道.
“喔…..那你在幹麻?” 我問道.
“沒有阿, 等下要和 東尼 去學校, 我有另外一堂課的報告要弄.” 亨利 說道
“ 那 東尼 去學校幹麻?” 我問道, 忽然想到 Viola 也說有討論, 這麼巧? 不會吧
, 約會還要約到學校去搞喔? 心裡的醋意逐漸泛起, 昨晚的歉意與愛憐之意
又大減.
“沒有啦, 他也有分組報告, 聽說這次教授要他們兩三個小組合併, 做個大型
的期末聯合報告.” 亨利 繼續的說道.
“喔…..那你家沒人?” 我在想或許可以趁機去 東尼 房間多找些線索.
“珍 在家.” 亨利 好想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 接著說. “她大概中午的時候會出
去逛街, 之前聽她是這樣說的.”
“OK, 那先這樣子吧.” 我說完收了線. 亨利 以為我的目的是又想要去 東尼 的
房間搞東搞西, 他不知道, 我真正的目的是…..
打開房門, 我進到了 亨利 的公寓內. 東尼 的房門如我所料, 是關上的. 首先,
我走進了 亨利 的房間內, 稍微的平撫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等待已久的時機終
於來到, 現在應該怎麼做? 我的腦筋快速的運轉了起來.
“砰! 砰砰!” 五分鐘後, 我敲了敲 東尼 的房間門.
過了幾秒鐘, 房內傳來唏嗦的穿衣聲. “噫呀” 的一聲, 門打開了.
“我不都說了, 我今天不想….阿” 門尚未開啟的時候就傳來 珍 的聲音, 聲音嗲
嗲的, 她一面開門一面說著..
珍 一看到是我, 說到一半的話頓然停住. 阿了一聲, 臉也突然整個紅了起來.
“你說什麼?” 我問道, 同時心中想著, 她應該是把我當成 亨利 了吧.
“沒….沒什麼. 你怎麼會來這? 亨利 呢?” 珍 支支吾吾的回答著, 同時技巧很
差的想轉換話題.
不對勁, 我在心內想著, 她的反應怎麼這麼大? “亨利 不在, 他去學校了.” 同
時我回答著她的問題.
“那你怎麼進來的?” 珍 疑惑的說道.
“亨利 把鑰匙給我, 要我幫他拿個東西.” 我用上事先想好的說辭.
不想什麼? 回想著 珍 的語氣和音調,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 Viola 也說過類似的
話…拒絕我求愛的時候. 不會吧….這麼複雜? 腦中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那…你敲門有什麼事嗎?” 珍 繼續問道.
“喔, 我要的檔案在 東尼 電腦中.” 我繼續著想好的台詞.
“阿?? 是喔…….那好吧…” 珍 稍微愣了一下, 然後就把門整個打開, 同時往旁
邊讓了讓. “不好意思喔, 有點亂….” 珍 繼續說著.
“不會…” 我客氣的回應到. 然後就走到電腦桌前, 打開了電腦.
其實我的說法有不少破綻, 一, 亨利 自己有電腦. 二, 東尼 的電腦有密碼. 我
現在只是賭 珍 是電腦白痴, 也賭她沒想到那麼多, 事實上大部分的女人都是
這樣.
目前一切都在我的預料之中, 也都按著我剛才想好的劇情在走, 接下來, 就看
珍 之後的反應了.
電腦開機後我假裝在電腦前忙碌的作業者, 其實就是開開資料夾, 開開網頁,
然後東點西點一番. 珍 可能真是個電腦白痴, 她對我的舉動完全沒有興趣,
逕自走到床前, 拿起遙控器, 看起了電視.
“疑? “ 我打開了那個資料夾, 然後故意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 珍 的聲音傳來, 她還是沒有動作, 連看也沒看我這邊, 只是敷衍似
的回答著, 眼睛仍看著電視.
“這個…….你來看看…..” 我把她的檔案打開, 在螢幕上播放著, 同時把喇叭的
音量轉大.
“啊!!??” 珍 站起身, 走到電腦旁, 一看到內容就呆在了原地, 眼睛繼續看著電
腦螢幕, 整個臉刷的紅的像蘋果一樣.
螢幕上播放的是 珍 自己和 東尼 做愛的場景, 珍 呻吟聲從喇叭傳出, 聽得她
自己臉紅耳赤的,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 東尼 再變態, 也不太可能光明正大的
把這種嗜好讓 珍 知道.
“怎….怎麼會這樣!!” 珍 不敢相信的說著.
“還有其他的檔案.” 我說道. 同時站了起來, “你自己看.” 珍 僵硬的坐在電腦
前, 過一會突然想到了什麼, 紅著臉快速的把檔案關掉.
“還有別的. “ 我又再一次提醒她.
“我….我現在不想看了.” 珍 紅著臉說道. 同時想要站起身.
“看一下嘛.” 我壓著她的肩膀, 把她按回了椅子上, 同時握著她放在滑鼠上的
手, 開啟了 麗莎 的檔案. 在我心中的想法, 其他的女主角, 珍 不一定認識, 效
果不大. 所以我接下來選 麗莎 的檔案.
果然, 珍 的眼光又盯在螢幕前. “這….這不是…” 珍 果然認得 麗莎, 不過說了
幾個字後, 珍 就停住了口.
珍 顯然受到了很大的心靈震撼, 眼神看著螢幕, 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
我的手這時候趁機輕輕的捏著她的肩膀, 她也沒有感覺到.
隨著我不安分的手慢慢的往下滑動, 珍 突然清醒過來, 發現我不規矩的舉動.
“你想幹什麼” 珍 猛地撥開即將到達胸前的雙手, 然後站了起來.
我沒有說話, 先是拿起滑鼠, 把電腦關機, 然後轉身, 突然的抱住她, 然後抱著
她往一起床上撲去.
(我沒那麼傻, 萬一 東尼 的 webcam 是 24小時自動運轉的, 我不就留下證據
了.)